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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玫瑰信笺|18:00】何以

  To:18岁的灵超DiDi

  

  生日快乐。

  

  说起来,我比你小,却在叫你DiDi。

  

  很羡慕你,拥有木子洋那样的哥哥,若是可以像你一样拥有那样一个人,或许现在备战高考的日子也不会那么难熬。

  

  人生永恒的事实是,所有人都是孤身一人。但你是不一样的啊,你会永远幸福快乐、永远不孤独,我坚信这一点,并相信会永远如此。

  

  感谢你们在那个晚冬闯入我的世界,木子洋与你啊,是光芒,是希望,亦是梦想。是你们让我坚定了学编导的心,我讨厌犹豫不决,可我曾一度摇摆不定。说到最后想去北京、想去中传更多是因为我的私心,但放在最明面上的理由是你们,因为北京有你们。

  

  云间飞行或是星河失落,遇见你们就好像做一次梦。

  

  “如果我们不曾相遇,我会是在哪里。”


         From:软.


第十九份祝福来自 @奶味软糖. 


-

  

  *ooc有历史渣别挑毛病

  

  *抗日时期军阀×戏子

  

  *欢迎食用

  

  —

  

  到你心上的那条路

  

  便是此生余年的唯一旅途

  

  —

  

  灵超是木子洋买来的。

  

  民国初年,北洋政府如同阴影般迅速笼罩了中国的大片疆土,经济愈发不景气。原本走街串巷无处不闻的小贩们的吆喝声渐稀,城里最繁华的那条商业街也鲜少有人光顾,饭店商铺都被一片灰蒙蒙笼着,一派的萧条。

  

  灵超所在的戏班子,就是那时候险些倒摊的。

  

  人们都忙着敛财逃命,哪还有功夫来戏楼听戏,这些天台下除了雷打不动的几个老主顾,只剩下桌子椅子稀稀拉拉地摆着。平日里总是一副笑模样待人的班主此时面上也是愁云密布,师哥师姐们吊嗓的“咿咿呀呀”声都比往日多了几分有气无力。

  

  戏班还能撑过这个冬天么?灵超瞪着一双水灵的眼睛望着天胡思乱想。

  

  灵超是戏班现在最小的小师弟,也是班主最看重的徒弟。生的面相好,身段柔软,嗓子也极适合唱戏,是祖师爷赏饭吃的苗子,一直在戏班被当成名角培养。如今正长身体饭量不小的少年倒成了戏班开销较大的负担之一,班主当初在人贩子手中买下灵超花了整整三十块现大洋,怎么也没想到会落到今天这个落魄境地,自然不会给赚不回钱的灵超多少好脸色。

  

  灵超觉得这些日子练身段时受罚的鞭子落在身上都比往日格外疼了些。

  

  “总这么心不在焉!不练戏望天瞎做什么白日梦呢!”目光实实在在落在了傻坐在楼梯上望天的灵超身上,班主从屋子里出来就见到这个光景自是气的不行,于是鞭子也紧跟着实实在在的落了下来。清脆的响声一下接着一下,站在堂下的大师姐想要劝师傅手下留情别太责怪小师弟,却被怕被班主怒火波及的大师兄一把拉住。

  

  灵超不躲也不恼,任由着鞭子落在身上,毕竟班主这气不撒出来,只怕一会儿还要为难师哥师姐们。

  

  没几下班主打累了,看着低眉顺眼的灵超仍是觉得他不争气,丢下鞭子转身回屋:“去墙那边倒立去,没我的允许不准下来。”

  

  因得这么一出,导致了灵超第一次看见木子洋,是倒着的。

  

  当一身军装的小队踏入戏班子时吓愣了不少人,哆哆嗦嗦地寻找看起来更有安全感的角落,灵超倒立了许久早就麻了腿走不了,结果就被紧随着军队进来的木子洋看了个正着。木子洋扯下手上的黑色皮手套,瞄见灵超委屈的小样子就忍不住发笑。

  

  “诶,你怎么不练戏,一个人在这倒立。”木子洋蹲下身看着灵超,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仔细打量了一番后又开口,“你这也算是生的一副可人的好皮相。”灵超紧抿着嘴唇没间有搭话,白眼倒是翻得自然又不客气,气氛一时有些尴尬,好在班主听说贵客到来的时候立刻出屋来招待,这才免了灵超受木子洋的折磨。

  

  “木少爷。”班主恭恭敬敬奉上了茶,倒也不光是因为木子洋一身军装的缘故,在这城中,木府算是庇佑百姓的一个代名词,以前维护秩序之类的小活儿做得不赖,到现在日军来袭也可护的一方周全。就冲着这些功绩,恭敬一些也不为过。

  

  “我呢,准备买个人回府上,平日里唱戏做个消遣。”木子洋端端正正地坐在正堂的椅子上,招招手示意身后的侍从把准备好的一百块大洋放在小几上。

  

  班主喜出望外地叫来戏班里的所有人,在小院儿里站了个满满当当,灵超被木子洋这个陌生人瞧见了狼狈模样心里多少有些不大舒服,别别扭扭地躲在最后面,这些小动作却被木子洋看了个正着。

  

  “你叫什么名字?”木子洋直直地盯着灵超,灵超往师姐身后躲了躲,假装没看见。这倒是惹得木子洋好奇心更胜,嘴角的笑容愈发的深。

  

  班主的眼睛尖得很,一眼就瞧出了木子洋的心思在哪,自打进门来这双眼睛除了灵超就没落在别处。

  

  “他叫灵超,是班子里最小的徒弟,这才十三岁,嗓子身段都是一顶一的好。”

  

  灵超捧着自己仅有的一点可怜的家当被班主塞进木子洋的车上时还是懵的,自己被买到戏班时就发誓把班主当一辈子的恩人,也真是没想到就这么被恩人转手卖了出去。大师姐舍不得小师弟,一直站在戏班门口,灵超眼巴巴地回头望着,恨不得跳车下去。

  

  “你要是乖一些,我会经常让人带你回来看看他们。”木子洋慢条斯理地带上手套,看着委屈巴巴的灵超忍不住又弯起嘴角,可把坐在前面开车的副官吓了一跳,何时见过自家的少爷笑过这么多次,在后视镜里多瞄了灵超几眼,看不出这个粉瓷般的小娃娃有什么不同。

  

  灵超皱着眉毛咬了咬下唇:“成交!”

  

  灵超不得不承认,到了木府之后的生活,要比在戏班好过上许多。不知道木子洋是怎么交代下去的,反正下人们都对这个小孩子毕恭毕敬,每天灵超的任务除了去给木子洋的祖母唱上几折戏,听老一辈慢悠悠地讲古之外,就没什么好做的了。

  

  可到了木府将近半个月,除去第一天的家宴之外,他竟再没见到木子洋一次。

  

  那天晚上木子洋的回来也是让人猝不及防的。带着满身的血腥气就闯进了灵超的屋子,抬手在小孩儿大喊有刺客之前捂住了他的嘴:“是我。”

  

  血液中的锈味扑面而来,灵超跳下床摸到火折子点了煤油灯,大概是因为失血过多,木子洋的脸白的像纸。

  

  小孩儿没问他怎么受伤的,从不起眼的角落里翻出了一个药箱,里面止血药绷带之类的样样齐全,大抵是察觉到了木子洋探究的目光,灵超一边帮他检查伤口一边小声解释:“我师姐给我准备的,估计是怕你打我把我打伤了。”

  

  木子洋忍不住想笑,牵带着肚子上的刀伤疼了起来。

  

  “这么多天……你干什么去了?”灵超小心翼翼地开了口,也做好了木子洋不愿回答就闭嘴的准备。可没想到的是,木子洋爽快地和盘而出。

  

  “偷偷去了一趟北方日本兵的驻地。”满意地看着灵超把自己绑伤口的绷带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你咋样如释重负地瘫在了床上,“可别和别人说我受伤了啊,尤其是祖母。”灵超一边收拾残局一边撇嘴:“我还没那么嘴欠。”

  

  “过来陪我躺一会儿。”木子洋大喇喇地拍了拍自己旁边,灵超抱着胳膊靠在桌子上冷眼旁观:“木大少,伤也处理好了,你可以走了吧?”

  

  等了一会儿也不见人动弹,吓得灵超过去探他的鼻息。还有气儿,灵超送了一口气,应该是睡着了。

  

  “怎么?怕我死你屋里啊?”木子洋欠嗖嗖地睁开眼睛看着紧张的小孩儿笑,灵超的白眼翻的稳准狠,心底不紧不慢地把木子洋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除了和蔼可亲的老祖母。

  

  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又过了一会儿,灵超坚决不上木子洋的当了,可听着那平稳的呼吸声,又觉得他是睡了。悄没声儿地看了一眼,这次是真的睡着了。

  

  麻烦精。灵超一脸无奈地灭了灯,木子洋睡在外面,他只得蹑手蹑脚地爬到床的里面,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催眠告诉自己身边没人,趁着天还没亮赶紧入睡。

  

  月光下,木子洋的嘴角勾起一丝笑意。


  

  

  第二天木子洋打灵超屋里出来的事情就传遍了整个木府,下面的仆人都心照不宣。毕竟灵超这些日子在府上待人接物都和善的很,若是木少爷不愿找个木夫人,灵超倒也算个不错的主子。

  

  灵超在木府越住越久,上上下下的人也都把他看得很重,祖母也仿佛默认了木子洋对小孩儿别样的宠溺。灵超对木子洋很依赖,木子洋也对灵超百般的好,平平淡淡的日子过了四年,终于泛起了波澜。

  

  日本人进城了。

  

  原本还有一丝生机的商业街彻底失了声音,灵超被木子洋关在家里不许出去,外面每天都会传来死人的消息,灵超心里平添不安。

  

  “木子洋!我要去看我师姐!”日本人进城的第二个月,灵超终于受不了了,不顾副官的阻拦冲进木子洋的书房,打断了正在商议事情的众多军官,众人差异着这白净的小孩儿竟敢直呼木少爷的大名,木子洋笑着站起身把灵超调转了个面推了出去。

  

  “我和小孩儿说点事,你们等我一下。”

  

  众多军官面面相觑,有胆子大的向木子洋身边的副官打听:“这是谁啊?”副官一瞪眼,装出一副严肃的模样:“少爷的私事,你敢过问?”

  

  原来是私事啊……这些个虽是糙汉子,但一说私事也都明白了个大概,原来木少爷这些年不说娶个木夫人回府,是藏了这么一个娇俏白净的娃娃在家。

  

  “你别说,那个娃娃长得倒挺好看,小脸儿水灵灵的。”“木少爷听了你这话非得在练武场把你打趴下不可。”“说说而已,又不是有什么企图。”

  

  屋内的兵荒马乱木子洋暂且不管,目前的第一要务是安抚好炸毛的灵超,把他一直关在家确实不符合道理,可外面日本军四处游荡,城里没有再比木府更安全的地方了。

  

  “过两天,过两天我亲自陪你去戏班,好不好?”木子洋好声好气,把自己书房里的云片糕都塞给了小孩子,可灵超却是一点儿都不领情。

  

  “你上次就是这么说的,骗谁呢你。我跟了你快四年了木子洋,我能不知道你想什么?”顾不得这话说的有些奇怪,灵超气急败坏是真的。

  

  木子洋有些压不住气,但一想到今天是小孩儿的生日,却又怎么也发不出脾气,只是一通安抚就把灵超送回了房间,自己赶紧回了书房继续开会。可四年的时间足够灵超把木府上下摸得透彻,偷换了下人的衣服,手脚麻利地溜了出去。可等在戏班的不是许久未见日夜挂念的师姐,而是破败不堪的桌椅和被席卷一空的后院。

  

  灵超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上次来时是两个月前,那是师姐还拿她自己不多的私房钱买了菜炖了灵超最爱喝的黄豆猪骨汤,可现在却是什么都没有了。

  

  “你知道这里发生什么事了么?”

  

  灵超出门抓住一个匆匆赶路的路人,那人诧异地看了他一眼:“这个戏班子前些天被日本人都给抓去了,唱戏没唱好,全都受了罚。班主被活活打死,男的都送去军营当枪靶子了,女的……大概都被糟蹋了吧。”说罢挣脱了灵超的手匆忙离开,生怕摊上什么事。

  

  灵超无力地坐在地上,昔日戏班里“咿咿呀呀”的唱戏声还萦绕在耳边,可如今什么都没了,师姐……也没了。

  

  灵超回到房间换了衣服的时候还是失魂落魄的,木子洋发了疯一样到处找他,见他没事松了一口气。他把灵超拥进怀里:“你吓死我了,你要是出事了,你让我怎么办。”

  

  “我……没事。”灵超回来的这一路上脑袋里都是乱糟糟的,面对着陪伴了自己四年的木子洋才堪堪有些澄明。

  

  “今天你生日,你还到处乱跑。”木子洋拉着灵超去了书房,没有发现小孩儿的反常,满心都是期待着自己的礼物可以讨得灵超欢心。

  

  是一对戒指。

  

  大概是附庸风雅,也不知木子洋听了谁的蛊惑,打造了一对极不常见的白玫瑰银戒,茎叶被做成指环的样式,玫瑰绚烂而妖艳地盛开在纤长的指间。木子洋小心翼翼地为灵超戴上,然后戴上了自己的那只。

  

  灵超很轻很轻地念出当初师姐和他说过的一句诗,那时师姐笑着说,只有在对自己最心爱的人时才会做出交换戒指的事情。

  

  “何以致殷勤,约指一双银。”

  

  “木子洋,你这算是致殷勤么?”灵超笑了,这爱意他或许受不起了。

  

  木子洋没有说话,只是把灵超拥进怀里,所有的爱就只放在一个怀抱里,他懂,他也懂。

  

  “希望不管何时何地,你都能这样没有顾忌的拥我入怀。”灵超的声音很轻,轻到连他自己都恍若未闻,只知道木子洋手上的力气加了几分,抱的灵超微微有些窒息感。

  

  愿你信我。


  

  

  “快报快报,木府养的小戏子另攀高枝去了日本军营,如今唱戏正当红……”

  

  日本人进城久了,城里新闻也都少了许多,这么一个消息都被拿来大肆宣扬。人心都是向着木少的,多是议论婊子无情戏子无义。木府大门紧闭,日本军营日日笙歌,不知是个什么情景。

  

  “超儿不是那样的人!你是不是惹着他生气把他气走了!快去把他给我接回来!”祖母年轻时也是练武的,如今木拐杖打在身上也是疼的要命,木子洋一身军装跪在地上,不躲也不恼,只是想不明白。

  

  为什么灵超就这么走了。

  

  握成拳的双手被白玫瑰的戒指硌的发痛,手上的青筋暴起,意识时而混沌时而清晰,祖母的话落在耳朵里就只剩四个字:灵超走了。

  

  与诸多军官商议事情的时候木子洋也提不起精神,下属们也都明白为了什么,有人小声在下面议论,话说的难听。

  

  “果然是戏子啊,在木府呆了四年,说走就能走。”“我感觉灵超不是那样的人吧……或许他有苦衷。”“屁的苦衷,就是日本鬼子厉害了,另找靠山享福去了。”“你别瞎说……”“白眼狼就是养不熟的东西……”

  

  “够了!”木子洋拍案而起,下面即刻噤声,驱散了人后木子洋一副颓态,副官站在一边,也不知该怎么劝,张了张嘴,最后选择放弃。

  

  这灵超到底怎么回事!

  

  木子洋安排在日本军营的探子气喘吁吁冲进书房的那日,木子洋正与下属安排着偷袭日本军端掉军营的最后事宜,只待天黑就要动手,却因探子带来的消息乱了方寸。

  

  “不……不好了,灵超下毒毒死了日本军的最高指挥司令,被抓起来关在地牢严加审问了!”

  

  木子洋愣住了,他没想到灵超竟然做出这样的事,他以为小孩儿去那里安安稳稳地被照顾的好,如今竟发生这样的事。木子洋冷静了快一个月,他终于坐不住了。

  

  “通知下去,即刻准备,听我命令就动手!”

  

  地牢里是漆黑冰冷的,血腥气与腐烂的气息笼罩在每一个角落,看不到光亮,不知道时间,灵超觉得自己的细胞在一个一个慢慢死去。生变成了一种折磨,好像过去了百年,又好像只是一秒钟而已。

  

  手拿着枪的木子洋带着光与温暖降临的时候,灵超觉得自己已经麻木了,感不到身上的疼痛。他是救赎者,生的希望是他给的,不想死的念头也是他给的。

  

  “灵超!”

  

  入眼就是一身的伤,木子洋高价请人做的白色云缎戏服被血染成了嫁衣一般,红色浸染了刺绣翻浪的每一条纹路,灵超的脸色苍白如纸,奄奄一息,却在看到他的那一刻绽开了笑。

  

  “你终于来了。”

  

  木子洋把灵超抱在怀里,疯了一般冲出地牢去找医生,不顾那些正在处理战场的下属。灵超的命比什么都重要,什么都比不得让他活下去。

  

  “我顶不喜欢这里……他们杀了整个戏班子的人……他们说的话我都听不懂……还逼着我唱戏给他们听,手也总不老实地乱摸……你知道的,我最讨厌唱戏了……”

  

  灵超的声音越来越小,一字一句都打在木子洋的心上,放在心尖上的宝贝在这里受了这么多苦,自己却任由手下的人肆意猜测。

  

  没人陪在他身边的时候,他该多么害怕。

  

  “别睡!灵超!和我说话!马上就到医院了,你再坚持一下!”

  

  “木子洋……我想家里的云片糕了……”

  

  “家里有!你别睡,我都拿给你,什么都给你!”

  

  身后的轻若无物的那人却不再搭话。

  

  “灵超!你说话啊!你理我一下!”

  

  “你睁眼看看我啊……”


  

  

  无人回应。

  

  “慢点慢点,诶,伤口刚好,别蹦!”

  

  距离木子洋从地牢里将灵超救出来已经过去了一个月,小城一片祥和,木子洋以私事为由向下属们请了三个月的假,一切事务交由副官暂代处理。

  

  此时,身处医院的木子洋手提着云片糕简直要被小孩儿气死,在鬼门关走了一遭也不见他老实。而灵超穿着病号服在医院外的草地上蹦蹦跳跳正开心,左手无名指上的白玫瑰戒指时不时反的光很是耀眼。

  

  “我这么多天才能出楼,你就不能让我好好玩一会儿。”灵超扑进木子洋的怀里,在木子洋长外套的兜里摸到一个小盒子。

  

  “这是什么?”小孩子的好奇心总是很重。

  

  木子洋嘴角勾起笑:“送你的,打开看看。”

  

  那是两只与戒指样式相似的手镯,白玫瑰或含苞待放,或肆意盛开,灵超戴到手腕上试了一下,大小刚好。

  

  “你之前说,‘何以致殷勤,约指一双银。’,我特意问了问,那首诗很美。”木子洋轻轻地吻了吻小孩儿的额头,“可我看到另一句话,我更想送手镯给你。”

  

  “何以致契阔,绕腕双跳脱。”

  

  “从今往后,生死契阔,与子成说。”木子洋一如既往的温柔,怀抱是灵超熟悉的温度。

  

  “木子洋,你知道下一句么?”灵超掩不住笑意,欢愉要从眼中流出,等不及木子洋回答,他很快就回答了自己这个问题。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

  

  我永远向你承诺

  

  在这斗争的岁月里

  

  只有吻你的时候

  

  我才会低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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